蘇姒頓了下,她揉了揉女兒的羊角辮:“媽媽不好嗎?”
“好啊,但是喬阿姨和爸爸更配。”
兒子話接得很自然。
女兒也認真的點點頭。
小姑娘很愛漂亮,她不高興的躲開頭上的手:“還有,媽媽,你感冒了,要離我遠一點,不要扒拉我的頭發。這是喬阿姨給我紮的小辮子,弄散了,喬阿姨會不高興的。”
蘇姒摸了摸自己的口罩,她看着女兒和兒子興奮的讨論怎麼給喬阿姨做衣服,而那個代表着媽媽的小人偶被丢在角落裡,無人問津。
蘇姒胸口一窒,唇腔裡蔓延着苦澀。
女兒口中的喬阿姨也是她的丈夫傅成州的白月光。
港媒口中天造地設的一對。
在她和傅成州隐婚的這些年裡,喬願晚才是所有人認可的傅太太。
隻是,她不成想,她和孩子數月未見,就連她血脈相連的孩子都更親近喬願晚。
蘇姒垂眸,沉默地看了許久,這才在保姆的提醒下上樓洗澡休息。
恰巧,傅成州的秘書趕過來,看到她有一瞬的驚訝。
“夫人,先生今晚有事回不來了,他讓我來拿給喬小姐準備的禮物。”
“好。”蘇姒應了句。
秘書離開,蘇姒卻心口疼得厲害。
他的丈夫記得給别的女人準備禮物,卻不記得他們的三周年紀念日。
她給傅成州打了視頻電話。
電話很快接起。
“什麼事?”
視頻裡,是傅成州的專屬休息室。
精緻奢華,燈光璀璨,透着港城一貫的奢靡。
傅成州穿着六位數的手工定制西裝,捧着高腳杯,半靠在沙發上。
他的儀态風度都沒有港商的精明算計之意,眉眼清貴淡漠,如霜如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