媽媽回海城了。
傅成州看到床頭桌上的婚戒,有些訝異。
結婚後,不論如何争吵,蘇姒從未摘下過婚戒。
這次不告而别,又把婚戒摘下來
這是覺得他冷待了她,又在鬧脾氣?
從前蘇姒溫婉柔順,頗具海城人骨子裡的傳統内斂。
無論如何冷待,都未動過怒。
難得。
泥人也有三分脾氣。
傅成州并沒放在心上。
他随手将婚戒丢在一旁:“太太有段時間不會回來了,把她的東西收了吧,把房間收拾出來,過兩天喬小姐會來住。”
傅雨心和傅雨寒倒是眼睛一亮。
媽媽走了,喬阿姨就可以住進來了。
媽媽也不會管着他們,追問醫生他們的運動狀況了。
媽媽一向小題大做。
非要逼他們每個月定量運動,每次回來都會盯着他們。
“就是可惜了,上次媽媽還說給幫我們拼那套飛船呢,那套飛船可難拼啦。”
傅雨寒想到這,有些恹恹。
幾千張拼圖,拼好以後就是特别華麗的飛船,他還想拼好送給喬阿姨當做生日禮物。
隻是拼起來傷眼又費事。
他原本想等着媽媽來做的。
傅雨心也有些不高興:“媽媽走之前,應該幫我把娃娃的衣服做好的。”
從前每次媽媽回來,都會給娃娃做好多衣服,喬阿姨總誇她搭配得好。
這次媽媽走得太快了,她的娃娃衣服都沒有準備好。
喬阿姨看不到,就不會誇她了。
媽媽雖然比不上喬阿姨,可是這樣的苦活,她還是挺會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