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雨心和傅雨寒大叫,第一時間從蘇姒身邊沖過去。
傅成州離她最近,眼疾手快抱住她。
“還病着,就好好待在床上。”傅成州皺眉,眸光卻毫不掩飾關切。
喬願晚不好意思:“我沒什麼大礙,擔心寒寒和心心,一時着急。”
蘇姒注視着這刺眼的一幕,受虐般的悶痛深烙心底。
愛與不愛,明明這麼明顯。
以前的自己怎麼會就那麼傻。
喬願晚似乎是才發現還有一個人,驚訝開口:“小姒,你也在這?我還以為,昨晚你”
她的話沒說完,被傅成州冷冷打斷:“蘇姒,解釋一下,你的衣服為什麼會有艾草?”
“對!媽媽!願晚阿姨因為你的衣服,差點死掉!”傅雨心的小奶音再次氣勢洶洶。
就算是媽媽生病了,那也是她自己沒照顧好自己!是她活該!
但願晚阿姨的病,确确實實就是她害的!
蘇姒低頭用棉簽擦拭手背:“因為你們啊。”
“你們說喜歡媽媽身上的香味,所以媽媽的每件衣服都熏了艾草。”
蘇姒一頓,目光定格傅成州:“傅先生,你不是也聞到過嗎?怎麼會忘了呢,還是其他香味更讓人印象深刻?”
就算兩個小的年紀小,忘記艾草香的事,但他傅成州作為一個丈夫,居然也忘了。
簡直諷刺。
傅成州臉色陰沉,良久,才緩緩道:“無論如何,願晚的病情因你而起。老宅裡,你爺爺陪嫁的那幅字畫就作為道歉禮物送給願晚,你再向她道個歉,這件事就過了。”
“傅成州,憑什麼?”蘇姒目光卷着涼意,一隻手攥的格外緊。
她的爺爺是國學大師,那副水墨千山圖,耗費整整十年心血,就是為了給她做陪嫁!
因為畫框太大,她搬家時落下,沒有及時取走。
喬願晚之前就有意無意向傅成州提起,最近要拍一部民國劇,想借走那畫。
她就算愛的再沒自尊,也沒有松口那幅畫!
沒想到,傅成州居然會因為這件事,釜底抽薪!
喬願晚心下狂喜,但面上仍佯裝妥協割舍:“小姒如果實在喜歡那幅畫,就當我借你的,等我拍完戲就拿給你。”
傅成州不以為然:“一件畫而已,明天,我讓人送去劇組。爺爺不會那麼小氣,我會向他解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