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穿着時興的潮服,棕色的發微卷,笑得痞裡痞氣。
看似開玩笑的話帶着百分的惡毒。
蘇姒無視景澤繼續往前,卻被男人的長腿擋住去路。
“怎麼了?”景澤貼到蘇姒面前,細細打量故意道:“我沒認錯人啊,傅二媽今天脾氣這麼大。”
蘇姒不受他的言語刺激。
剛結婚那會兒,傅成州經常夜不歸宿。
她去酒館找人,卻處處受阻。
“傅太太,您别讓我們為難。”
路過的景澤諷刺她:“管的比傅成州媽還多,一個全職保姆而已,真把自己當傅太太了?傅二媽,才比較符合你的身份。”
蘇姒心裡本就難受,不明白為什麼丈夫的冷漠,就連他的朋友也要如此對自己。
不争氣地流下眼淚。
景澤似乎發現什麼新樂趣,不分場合地用傅二媽這個稱呼她。
但諸如此類的事不算少,她甚至曾聽過景澤為首的圈裡人,在背後稱她為三姐,暗諷她插足傅成州和喬願晚的感情上位。
可當年,明明是傅成州先靠近她的。
據她所知,冰清玉潔的喬願晚可從沒承認自己在大學那四年交往過男朋友。
兩個沒捅破窗戶紙的男女,拿她當無限次的擋箭牌。
加上景澤這隻喬願晚的忠實維護舔狗,一切利她為首,哪怕是感情。
就算蘇姒是傅成州的妻子,也從沒得到過她一刻的尊重。
蘇姒唇角一抽。
踹向他擋路的那條腿,下腳淩厲不留情面。
“誰家的狗,這麼放出來,你的主人不急啊?”
“你知道你在說什麼?”景澤目眦欲裂。
擡起的手被蘇姒一巴掌拍開。
蘇姒眼神冰冷:“抱歉,這位先生,我不認識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