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怎麼會是你的錯?景澤那個狗男人,一向賤到沒邊。”林想怒極反笑。
見林想反應,蘇姒暗罵自己怎麼忘了。
當年景澤因為和喬願晚的一個賭約,曾經追過林想。
那時她還不認識林想,但卻聽過景澤深夜将她丢在荒郊野外的事迹。
零下十度的冬天,林想一個人徒步從郊外走到市裡。
而景澤那會兒,正忙着全城投放喬願晚的生日祝福,對林想的感受他絲毫不在意。
林想也不是吃素的,得知被景澤耍後,火速和他分手。
還反借喬願晚的名義,給他下了藥,扒光他的衣服,在野外睡了一夜。
那事她做的天衣無縫,多益于景澤一向結怨頗多,查到死也沒查到究竟是誰。
這還是她和蘇姒結識後,私下告訴她的。
林想從小到大,一路順風順水,乃至于現在即便結婚,一提起景澤,也恨不得将當年之仇狠狠釘在恥辱柱上。
蘇姒默默抱住林想,想用自己的方式安撫她的情緒。
“我沒事,阿姒,你别擔心。這個合作如果不是你,我本來也沒抱多大希望。而且”林想放低音量:“肖仁那個娘炮,我早看他不順眼了。如果不是當年蒹葭在啟瑞最困難的時候,有知遇之恩,我也不會給他們品牌做這些費力不讨好的事,還是行業最低價呢。”
“阿姒,我還得謝謝你,給了他們主動提分手的機會,解決了一個大麻煩。”
蘇姒哭笑不得。
學姐真的太會安慰人了。
蒹葭雖然要求很多,但近些年的品牌發展知名度,在中奢層小有名氣。
就算是取最低價,但為公司在業内的設計宣發還是極其有益。
林想這麼說,也是為了不讓她多想。
蘇姒心下感動。
原本低落的心情也似被一陣暖流拂過。
林想拍拍她的手,拎起包:“走了,今天談他們的合作是次要的,我們還有正事沒做。”
“什麼?”蘇姒歪頭:“還約了其他客戶嗎?”
“噗阿姒,我有那麼像萬惡的資本家,壓着員工一天兩場應酬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