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私家餐廳的老闆而已,他不行他能拒絕這種好事。
宴清野沒理他,偏頭沖經理道:“老王,去門口挂個招牌,腦殘與狗不得入内。”
“好的,老闆。”
景澤還沒反應過來,林想已經笑得前仰後合。
其他人也是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模樣。
“你!”
景澤被喬願晚暗暗拉住,有氣無處發。
現在情況越發陷入僵局。
“宴老闆,我們談談。”傅成州眉宇冷然。
“我看沒有這個必要了。”
宴清野嗤笑,指着包廂:“你們這一包廂的外食,酒水,是太不把餐廳放眼裡。我開餐廳是做慈善的?”
蘇姒聽了一會兒,想起來。
水榭餐廳入餐規矩衆多,有一項就是不得帶外食進餐廳。
一經發現,罰金百倍,永禁入内。
傅成州眸色幽幽,沉聲暗含威脅:“一間包廂,宴老闆确定要傷了和氣?”
傅家雖然根基在港城,但近些年内陸發展逐漸步入正軌。
于海城并非毫無權勢。
但傅成州以往都是低調的作風,更不會在公衆場合以勢壓人。
蘇姒靜靜注視他與喬願晚交握的手。
想起剛生龍鳳胎那會,自己在月子中心休養。
一個貴婦上門,毫無憑證地偏說自己住的那套房,是她提前定的。
十二月的凜冬,她抱着孩子被趕出房間。
那貴婦還故意以勢壓人,把她堵在走廊不許離開。
蘇姒等了傅成州五個小時,他才姗姗來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