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從抽屜裡摸出一隻打火機,現場燒個精光。
做完一切,她将書房恢複如初。
剛踏出去一步,迎面和裹着浴袍的喬願晚撞上。
她驚聲道:“你為什麼會在這?”
“我為什麼不能。”
蘇姒環臂靠在門邊,留意到她鎖骨上那抹刺眼鮮紅的痕迹。
惡心。
真是惡心。
已經迫不及待到這種程度了麼。
這麼鬧饑荒,為什麼不和她離婚?
喬願晚面上閃過慌張,張口就道:“小姒你别誤會,我和成州是清白的,我們什麼都沒發生”
她慌手慌腳地扯着浴巾,反而頗有半遮半掩之意。
一說話,兩隻淚眼就開始來戲。
仿佛蘇姒真把她逼上絕路。
若非時機不對,她真想給她拍手叫好。
果然,喬影後的演技絕不是搶來的。
這說哭就哭的本領,不是誰都會的。
但好端端的,為什麼要對她一個女人哭呢。
好難猜呢。
傅成州該過來了。
“你們在做什麼?蘇姒?你怎麼會在這?”
下一秒,襯衫領口微亂的男人從房間走出。
看到她先是一愣,随即又是質問:“你對願晚做了什麼?”
蘇姒覺得好笑地要命:“她穿着浴袍,滿房跑,我能對她做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