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姒煽動金卡,紅唇微微揚起:“幹什麼?門口的攝像頭沒關,長腦子自己去看。”
撂下這句話,她直接下樓。
喬願晚趴在傅成州懷裡,心虛地看了眼頭頂位置。
該死,這裡什麼時候按的攝像頭。
傅成州不再管蘇姒:“有沒有傷到哪?”
“我沒事,成州,是我沒站穩才摔倒的,你别錯怪小姒。”喬願晚說得委屈巴巴。
但這次,傅成州不疑有他:“這麼大的人了,怎麼還這麼不小心。”
喬願晚心中一驚。
傅成州為什麼沒有順着她的話繼續罵蘇姒?
她隐隐覺得有些東西好像在脫離她的掌控。
不行,她不允許!
喬願晚探出細長白皙的腿,輕輕勾住傅成州的西褲磨蹭:“成州,你别罵我了,我好疼啊”
傅成州漆眸發深,嗓音沙啞:“願晚,别亂動。”
喬願晚主動環住他的脖子,趴在他耳畔,氣吐幽蘭:“傅生,你都不疼我了,我好疼~”
傅成州握住她的腰,想阻止她亂來。
但懷裡的人偏偏和他作對般,格外不安分。
自從蘇姒走後,他已經很久沒有近身女人。
“願晚。”他的聲音越發幽深。
他是個男人。
喬願晚白皙臉頰泛紅,含住傅成州的耳垂,嬌柔大膽的聲音含着引誘:“傅生,想要。”
“繼續剛才在房間沒完成的事,好不好嘛。”
傅成州大掌緊緊掐住她的腰。
“爸爸,喬阿姨,你們在做什麼?”
傅雨心盯着抱在一起的倆人,眉頭微微皺起。
這些天,她每天都和教習老師唱反調。
卻在教養闆塊被無形灌沖很多醒腦事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