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,她就欲伸手觸碰蘇姒:“明明,我們以前的關系是那樣好的,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了。”
蘇姒臉色冷到極緻:“為什麼會這樣,你心知肚明。”
說起來,她曾和喬願晚是從初中的時候就認識了。
那時候,她們的關系還算不錯。
隻是後來,種種事将二人之間越推越遠。
她和傅成州這段不明不白,含糊不清又藕斷絲連的感情也緊緊是其中一段。
但她真的惡心壞了。
蘇姒“啪”地拍開喬願晚遞來的手。
喬願晚臉色漲紅,眸中水波晃動,似受到莫大屈辱。
下一刻,一顆淚珠就從眼角滑落。
好不委屈。
傅成州當即就看不下去,愠怒斥責道:“蘇姒,你這是做什麼?願晚從來就沒想對你做什麼,你怎麼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她?”
“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這些日子,是她親自照顧雨心,替你盡一個母親的責任!她甚至擔心雨心吃不習慣,一有時間就親自下廚,手上還有做飯的傷!這些事是因為她善良,不是她欠你的!”
傅成州站在道德制高點,一樁樁一件件,将蘇姒拉出來鞭笞。
本以為能見她的悔意,結果她拿一張消毒濕巾擦拭手心,紅唇不明意義地上揚:“是麼,這麼委屈呢?”
“你别在這陰陽怪氣!向願晚道歉!”
蘇姒定定看他:“可這樣的活,我做了幾乎整整六年,也沒見過傅先生心疼過。怎麼了,你的願晚做的飯是金子,比任何人都高貴?”
當初她嫁來傅家前,就算大伯一家對她再不好,也不敢讓她下廚。
她是在到傅家之後,因為傅成州一句想吃她親手做的飯,才一點點摸清所有人喜好。
那時候,她可是一個完全的廚房小白。
那雙所有人都覺得為畫畫誕生的手,傷口不計其數。
傅成州可從沒像現在一樣着急過。
蘇姒緩了緩,諷刺道:“就因為我不會哭?”
傅成州默了默,語氣緩和:“你是孩子的媽媽。”
言外之意,做這些是她應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