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姒哭得更兇了。
傅成州安靜坐在另一邊,沒有插進爺孫倆的氛圍。
現在還不是時機。
一家子在一起吃完午飯。
吃完後,全程如坐針氈的蘇高明直接告辭。
蘇老爺子派人将畫搬到蘇姒的車上。
注意到夫妻二人開的是兩輛車,當作沒看見。
餐廳,蘇姒替爺爺将帶來的南記擺放整齊。
叮囑傭人每天按量給他,一定不要過量食用。
傅成州盯着她認真叮囑的模樣,冷不防想起她還在婚房的樣子。
小妻子每天都是這樣照顧他和兩個孩子。
那時候,怎麼沒發現她的體貼
蘇老爺子今天那番話,他未嘗沒聽出敲打之意。
他原本就不準備放手和蘇姒離婚。
眼下蘇老爺子還在,她為了不讓爺爺傷心,至少還有轉機。
“姒姒。”
蘇姒一陣惡寒從腳底升到頭頂。
傅成州一向對她都是直呼其名,哪裡會有這麼膩歪的時候。
一般這麼叫她,都沒有好事。
蘇姒面無表情地擡起頭:“說吧,這次又要為你的白月光求什麼?”
傅成州罕見溫柔瞬間消散:“蘇姒,你别對願晚成見那麼大,她沒做錯什麼。”
嗯,這才對味。
蘇姒擡眸,勾起一抹冷笑:“我又沒說你的白月光是誰?瞧你,直接說出她的名字,心底不也是認定了?傅成州,為什麼一定要我說得這麼直白,就算你和喬願晚沒發生什麼,抑或是沒上床,但精神出軌也是出軌,很,惡,心。”
她一字一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