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成州并未辯駁,垂首應道:“大伯教訓的是。”
“大哥,你就别說成州了,又不是他想的,還不是因為家裡那個不懂事,外面那個太有心機,這才害了他!”傅母忙上前心急護子。
大伯指向傅成州氣急道:“他都要三十歲了,你還把他當襁褓裡的娃娃?!連自家的事都處理不好,公司的事又能怎麼安心交到他手上?!弟妹,你就是太溺愛孩子,和他一樣糊塗!”
傅母撇撇嘴:“大哥倒是治家有方,長治那孩子還不是被女人”
“媽。”傅成州皺眉叫停她。
傅長治是他堂弟,當年就是中人聯合設計,爆出潛規則女員工的醜聞。
當年,也得益于他替那堂弟謀劃好出路,替傅氏解決危機,也讓他穩坐繼承人之位。
傅長治也因此事這些年一直在國外謊稱療養身體。
隻有過年的時候,才會被專人護送回來。
而他的事幾乎是大伯心坎上的一根刺。
傅母再繼續往下說,今天的争端隻會沒完沒了。
傅母反應過來,暗叫不妙,随即找了個借口走了。
傅海生尤為記仇。
今天這事怕是要不好了。
大伯氣得咬牙切齒:“你們一家我是管不着了!”
傅長治那逆子的确有錯,錯就錯在留下把柄!還被人咬上!
那事已經六年了,老爺子至今沒有松口讓他回來。
幕後之人心思何其歹毒!
“大伯,消消氣。”傅成州無視傅海生的怒意,平靜道:“聽聞港城最近想搭上徐家的這條線,那徐家繼承人剛好是我太太好友,我這有個合作,不知道您願不願意聽?”
傅海生狐疑看向他:“假的吧?那徐家前段時間還放話永不和我們傅家合作。當時我就奇怪”
傅海生眯了眯眸:“你太太怎麼可能會與他是好友?”
傅成州淡淡一笑:“這過程,我倒無需和大伯解釋了。不過今天徐家來人了,不是嗎?今天徐先生在酒店為我太太出頭,二人關系匪淺,這條線大伯真的沒有興趣?”
傅海生面色古怪,又有些欲言又止。
他這侄子魄力已經深到如此地步了?
就算蘇家借不上力,好歹蘇姒也是他傅成州明媒正娶的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