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姒執筆不停,拒絕地幹脆:“沒什麼好談的。”
傅清歡眉眼有所不滿,但仍道:“我知道你還在為餐廳的事生氣,那件事是我不對,但我也是被蘭雅誤導了。嫂子,我不是有意要針對你,我對他們如果不逢場做戲,很難在這個圈裡混下去。”
終于,蘇姒正眼看她,笑容不明意義:“好,那你先去茶水間等我,我完圖後找你。”
傅清歡不疑有他,路過時驚鴻一瞥蘇姒随手的圖稿。
這女人居然有這種實力?!畫出這種等級的畫!
一陣驚濤在傅清歡心底翻滾。
但很快進了茶水間。
對上蘭雅那張黑如鍋底的臉。
蘇姒教完
蘇姒宛若聽到今天最糟心的笑話。
“傅先生以為這是牽連?”她放下畫筆,清冷的眸光盯得男人無處遁形。
傅成州神色不太自然:“我是一個正常男人,對自己的妻子也會有占有欲,也會吃醋,請你理解這種心情。”
如果放在以前,傅成州對蘇姒說這種酸話,她一定會喜不自勝,暗暗竊喜。
她很好哄,也很會自己哄自己。
每次看似是傅成州先低頭,最後讓步妥協的都是蘇姒。
蘇姒重新提筆,為小烏龜上色:“如果我不記得傅先生在燈滅的時候,下意識抱的是其他女人,那我現在一定會很感動聽到這番話的。”
傅成州沉下臉色:“姒姒,那隻是一個意外,願晚也是太怕黑,你”
不能因為自己有心裡毛病,就忽略其他人的感受。
那樣太自私。
但想起老爺子的臉,他末了還是沒把這些話說出來。
蘇姒面無表情調和綠色的染料。
即使他沒把後半句說完,無非也能知道是替他可憐弱小的白月光開脫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