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婉立刻來到兒子身邊,緊張地檢查他有沒有受傷,然後冷着臉埋怨女兒:
“你看看你幹的好事!把你弟弟好好的生日宴攪成什麼樣了?!”
她指着女兒濕透的裙子:
“這還能穿嗎?!丢人現眼!”
顧明朗搖着輪椅過來,輕聲安慰白婉:
“沒事的,兒子沒大礙就好,别生氣,那麼多賓客都看着。”
白婉這才消了氣,可看到女兒還在用小手擦果汁。
白婉狠狠一巴掌拍在女兒的小手上!
“啪!”
“别擦了!越擦越髒!笨死了!我怎麼就生出一個你來?”
就在這時,她懷裡的兒子突然“哇——”一聲哭起來。
哭得很大聲。
白婉臉上的怒氣瞬間沒了,變得像水一樣溫柔。
她低頭哄兒子:
“念明乖,念明不怕哦,怎麼了寶貝?是不是吓着了?不哭不哭,媽媽在呢。”
兒子轉身又撲進顧明朗的懷裡,十分親密的樣子,讓所有賓客都啞然。
我當時看得清清楚楚,皺着眉脫下西裝外套。
裹住渾身冰涼發抖的女兒。
那天晚上,女兒哭着問我:
“爸爸,我是媽媽親生的嗎?媽媽對我不好,我害怕。”
3
去年,女兒突然發高燒,體溫直沖40度,小臉通紅,意識模糊。
我心急如焚要送醫院,白婉卻顯得猶豫不決,念叨着:
“醫院病毒更多,要是念明也被傳染怎麼辦?他體質弱。”
然後白婉偷偷摸摸去打了電話,我依稀感覺她是打給顧明朗的,電話那頭傳來了他的聲音:
“千萬别送醫院,兒子可不能有個好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