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上,謝觀硯坐在副駕駛,林茉和珍姨坐在後面。
第一次開車載大佬,沈逸寒還有一點緊張。
雙手開車,非常乖巧。
林茉看着珍姨,忽然想到。
這次去警察局,珍姨說不定也能找到家人。
這麼多年過去了,她的家人應該也很想她吧!
她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,可以出院了。
林茉問她,“珍姨,你想找家人嗎?”
珍姨眼神很确定,“想,我想找小安的。”
林茉沉默了幾秒,伸手攬住珍姨的肩膀。
珍姨現在的概念中,小安是她唯一的家人。
警察局。
另外一個好心壯漢也走了。
疤痕男受傷不輕,進了警察局旁邊的醫院治療。
現在還在昏迷不醒,有些事情還得等他醒來之後再說。
謝觀硯的助理金揚早就接到謝觀硯的電話過來了。
帶着京北最好的律師。
幾個人把當時的經過說了一下。
沈紀安也說了男人的身份還有拐賣的事情。
警察有幾分贊賞的看着沈紀安,“你是我們唯一見過的被拐走還帶着一個被拐的人跑出來的,好樣的小夥子!”
沈逸寒在一旁聽着,臉色越來越沉,左手不停轉動右手腕的佛珠。
這些事姐姐和四弟都沒有告訴他!
原來四弟吃了比他想象中還要多的苦!
警察說會調查拐賣事件,從這個男人身上下手。
做完筆錄出來已經很晚了。
沈逸寒喉嚨很幹澀,一直盯着四弟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