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比謝觀硯想象中輕太多太多,又要軟太多太多。
像是一團溫軟滑溜的燙玉。
他身體無比的僵硬,腰腹往後撐着,盡量讓自己少接觸到她一些。
她發燒了,他不能借此占她便宜。
林茉突然騰空,人有些懵住。
男人溫柔的話語入耳,像潺潺流水,好聽極了。
腦袋混沌極了,她有點搞不清現在是什麼狀況。
謝觀硯不是去非洲當酋長夫人去了嗎?
怎麼又出現在家裡了?
诶!好像去不是非洲吧。
哪裡來着?
想不起來。
想不起來就沒硬想,她仰頭看着男人。
這個角度看他,下颌線流暢無比。
五官俊美如雕如刻,像女娲最得意的作品。
鼻尖那顆茶色小痣無比的勾人。
林茉不受控制的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他的鼻尖,哼了聲,“勾引我,小騷痣!”
一句聲音不大不小的話。
卻足以讓卧室裡的幾個人都聽到。
幾個人此時恨不得關掉耳朵。
這個話是他們能聽到的嗎?
林小姐不如你還是唱歌吧!
少女此時講話的聲音嬌嬌的,帶着點虛弱。
跟平時聲音完全不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