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觀硯用盡全身力氣克制的搖頭,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,還是很燙,說:“不可以,如果你真的想,現實中可以跟我說。”
把放在床頭櫃上的水和藥拿起來,“先吃一粒藥。”
現實中林茉可不敢說。
她覺得這個夢沒意思,又躺下來縮進了被子裡,“哪有夢裡吃藥的,不吃不吃。”
煩死了,煩死了!
怎麼做個夢都不随心意了!
穿着黃色睡衣的女孩縮回去把自己卷成一團。
謝觀硯好氣又好笑,“夢裡也可以吃藥的,乖,過來吃。”
“不要不要!”林茉腳蹬了一腳被子,有些像氣呼呼的炸毛小貓。
謝觀硯看着她,完全拿她沒辦法,隻能溫柔的問:“那你怎麼樣才肯吃藥呢?”
真奇怪。
夢裡謝觀硯怎麼會逼自己吃藥?
現實中他肯定都不知道自己發燒了。
難道她心底是希望謝觀硯關心她的嗎?
想不明白,頭還昏昏沉沉的。
那就不想。
林茉轉過頭,潋滟水潤的桃花眸盯着男人,“你聽我的,我就吃藥。”
搞黃色!就是要搞黃色!
謝觀硯呼吸微滞。
他真的禁不住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。
可真的不行,她有後悔的風險。
“除了口,你提個别的。”謝觀硯聲音啞的不像話。
目光不敢亂看,隻敢停留在她的臉上。
林茉又覺得這個夢有意思了,整個身體轉過來,咧嘴一笑,“把我草哭!”
謝觀硯:“”
謝觀硯這個現在更是辦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