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個子太高了，白色牆壁上有他深濃的陰影。
秦芷想了想還是追了上去。
“商教授。”
商玄停下來，後面的醫生則越過他進了更衣室。
商玄側過身，等着秦芷。
秦芷靠近了一點，清寒的眼睛有波光在閃：
“冒昧問一句，您是北城人，為何會帶女兒去沐州墓園？”
商玄意外地擡眉，推了推眼鏡說，“我以為你是要感謝我。”
秦芷羞愧的臉紅，抿了抿唇說：“是該好好感謝。”
今天商玄本該好好休息放松的，卻因為她的請求來醫院承擔責任做手術。
“你該不會在想，送什麼名貴禮品？”
男人的聲音又低又輕，又像是裹着笑意。“醫生不能受賄，你可别害我。”
“沒有。”秦芷扯了扯嘴角否認。
她是想送錢來着。
相比較于華而不實的禮品，她覺得現金更能打動人心。
商玄捕捉到秦芷一閃而過的淡笑。
行若桃花的眼睛，眼尾勾翹，臉上的淤青完全淡化了，雪般瑩潤，清冷光澤。
秦芷繼續說：“我欠商教授個人情，若是商教授有用的到我的地方，盡管吩咐。”
“能加個微信嗎？”
“當然可以。”
秦芷找出了自己的二維碼。
她看到商玄的微信名是數字“1107”，不知道有何含義？！
加好微信後，秦芷意識到商玄還沒有回答她的問題。
正想再問一遍，見傅院長朝他們走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