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芷看了看大家,全都低下了頭。
她說:“都不去,我去!”
會議結束,楚可正想提醒秦芷,提防那個男記者。
被前台打斷了。
前台對秦芷說,甯律師找。
秦芷說:“不見”。
轉瞬一想,甯則懷是個缺德的鬼難纏。
不去見的話,難保不會在她的新公司胡說八道。
秦芷喊住前台,站起來去了會客大廳。
沒寒暄,沒鋪墊,就一個字:
“說。”
甯則懷倒也不惱,假模假樣地笑:
“秦總把情緒都寫在臉上,這在職場很吃虧的你看看我,我也很不喜歡你,但我不該對你笑還對你笑嘛。”
“甯律師天生适合笑,跟皇帝跟前的太監似的,即使背地裡無事生非、造謠诽謗、暗算陰毒,也能笑的坦誠,笑出奴性。”
秦芷損起人來也是出口成章。
氣的甯則懷一拍桌子,站了起來。
有幾道目光往這邊瞧,甯則懷憤怒的氣焰有所收斂。
“我來提醒你,冷靜期與婚外異性發生親密關系、同居等行為,均屬于違背忠實義務的婚内出軌。”
“這話你應該和那兩個人說吧?哦,我知道了,刑不上大夫是嗎?”
秦芷恨恨的。
甯則懷隻笑,沒出聲。
走到秦芷跟前,用錄音都無法錄進去的音量說:
“你是老談的人,除非是他真的不要你,否則你休想逃出他的手掌心還有你那位商教授,他父母就是個辦農場的,整日與花草牲畜打交道,小日子過的還不錯,不過,你可别連累人家!”
甯則懷挑了挑嘴角,大搖大擺地走了。
秦芷真想追上去扭斷甯則懷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