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陳工見程月甯不見了,立刻陰陽怪氣起來。
“一個小姑娘,能懂什麼機械?你還真指望她能修好那兩台機器?别逗了!”
陳工冷嘲熱諷地說着,臉上滿是不屑。
程大伯氣得臉色鐵青。
他懶得理會陳工的冷嘲熱諷,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程月甯。
“月甯!月甯!”
這裡機械多,程月甯行動不便,不會被碰傷了吧!
程大伯和廠長,以及周圍的工人,仍然在四處尋找。沒有人注意到,那兩台機器的油布,似乎微微動了一下。
就在衆人焦急萬分的時候,一個微弱的聲音,從那兩台被油布覆蓋着的機器中傳出。
“大伯,我在這兒”
這聲音很小,而且被機器的轟鳴聲和人們的呼喊聲所掩蓋,幾乎沒有人聽到。
但程大伯聽見了,他猛地回頭,看向那兩台被油布蓋得嚴嚴實實的機器。
不确定地走回去,仔細聽的時候,看到其中一台的油布,微微動了一下。
程大伯心頭一緊,三步并作兩步沖了過去,動手去掀油布。
其他人看到了,也明白過來,程師傅的侄女,這是鑽進機械裡了。
他們不知道程月甯就是專門來修機械的,看到她鑽進去,頓時緊張起來。
“小同志,你你怎麼鑽到裡面去了?!這可不是玩的地方,而且你腿腳不方便,萬一摔着了怎麼辦?”
他們一邊說着,一邊伸手把油布拉扯下來,方便程月甯下來。
陳工一見,立刻指責道:“老程,這就是你說的侄女?她怎麼能亂動機器呢?這要是出了問題,誰負責?”
他又轉頭對着程大伯指責道:“一個小姑娘家家的,靠着對象的關系,進研究所待兩天,還真以為自已就懂什麼機械了?會講兩句外語,就當自已是專家了?這機器要是被她弄壞了,她賠得起嗎?”
廠長也跟了過來,跟着一起皺眉。
他同意修是一回事,程月甯自已亂動,又是一回事。
程大伯被說的心虛,沒出聲,隻是默默地聽着。
程月甯看着大伯受氣,一句話沒說,隻是随手按下一個開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