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庭樾嘴角勾起一抹幾不可察的弧度,語氣意味不明。
“那正好,能者多勞。”
呵,破壞别人感情的
宋時律看着她的動作,目光柔軟了幾分,“我已經和周嬸說好了,她會過來照應你一下。你有什麼事,就和她說。”
說完這些,宋時律沒再多說,轉身就跟着那個年輕的通訊員快步走了出去。
蘇若蘭還想說什麼,大門“砰”地一聲關上。
她跺了跺腳,這一跺,牽扯到肚子,她疼得抽了口氣,不敢再鬧騰。
随即,她聞到竈房傳來糊味,她急忙小跑進廚房。
隻是一會兒沒管,鍋已經開始糊了,廚房裡冒出濃煙,嗆得她直咳。
她連忙把鍋端下來,因為太急,手握到鍋邊,她被燙到,疼得尖叫一聲,手裡的鍋掉在地上,鍋裡原來糊了的菜,灑在地上,徹底不能吃了。
接二連三的倒黴事連起來,她難受的直哭。
她感覺,不應該是這樣的。
她應該舒服地坐在辦公室,吃着别人給她做好的飯,由宋時律親自送到她手邊,呵護着她吃才對。
當天夜裡,她睡着冷被窩,真做了一個這樣的夢。
夢裡,宋時律把程月甯做的可口的飯菜用飯盒裝着,包着厚厚的飯兜裡,拿到她在軍研軍的辦公室,和她一起有說有笑地吃着飯。
機密軍研所。
沈鶴之帶着程月甯,連着過了幾道關卡,進了一間研究室。
幾個穿着白褂子的人已經人手拿着一份研究報告,一邊看,一邊小聲說讨論着。
沈鶴之拍了拍手,把那些人的注意力都給引了過來。
“大家夥兒,先停一停。”
衆人都停下來,議論聲一下子就沒了,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落在他身上,同時也打量着他身邊的年輕姑娘。
“這位是程月甯同志,從下面軍研所調上來的,是個非常優秀的研究員,往後,她就是咱們組裡的人了。”
沈鶴之一進入研究狀态,就是不講人情事幫,直接進入主題,組員們也知道他的性格。
何況,他等程月甯進組,已經等了快一個月了,現在她終于來了,他隻想快點結束,直接進入研究。
程月甯也很直接,“大家好,我叫程月甯,以後多指教。”
程月甯說完這句,沈鶴之就覺得是介紹完了,拉着她往前走兩步,讓她坐到自已旁邊的位置。
這還是照顧她腿不方便,走的慢了點。
所有人跟着坐下,衆人一邊看着手裡的資料,一邊打量着程月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