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月甯本不想理會這兩個人,主要是怕耽誤時間,萬一宋繼梁有個什麼意外,沒法生下來,蘇若蘭和宋時律這對狗男女不能鎖死了怎麼辦?
而且,宋時律和蘇若蘭之間的事情,與她無關,她不想管。
但黃主任那一眼,那副理所當然維護蘇若蘭,還隐隐指責她的模樣,讓她十分不舒服。
蘇若蘭慣會用這樣的伎倆,男人一個個的上她的當。
她不舞到自已面前,那無所謂,但又一次舞上來,也不用再慣着她了!
程月甯輕輕揚了揚唇角,諷刺地笑了,“黃主任可真是熱心腸,這大除夕的,不在家陪着妻兒老小守歲,卻跑到軍嫂家裡送溫暖?”
蘇若蘭的臉色“唰”地一下變得更加蒼白。
黃主任的臉色也瞬間難看起來,“你怎麼說話呢!瞎說什麼!小蘇同志是軍屬,我們關心軍屬,有什麼不對!你别壞她名聲!”
程月甯臉上的笑意更深了,“我是瞎說嗎?大過年的,你是怎麼和她遇到的,再順手幫她的?你這行為,你愛人知不知道?”
黃主任臉緊緊地崩着,很不好看。
除夕夜,醫院雖然人少,但并非空無一人。
總有些家屬需要留院照顧病人,帶着年夜飯給家人送過來。
有熱鬧看,這些人都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。
程月甯的話說完,也有人跟着附和。
“肯定是不知道呗,要不然,誰會讓自已男人去别人家送溫暖啊!”
“哎,這大過年的,一個男人家往别人媳婦家裡跑,确實不像話啊!”
蘇若蘭聽着周圍的議論聲,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,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!
她緊緊咬着下唇,身體微微顫抖,看向程月甯的眼神充滿了怨恨。
黃主任更是氣得臉紅脖子粗,指着程月甯。
“你你血口噴人!”
程月甯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,“我隻是提出合理的疑問,黃主任這麼激動做什麼?莫非是心虛了?”
“你!”
“而且,我什麼都沒說呢,就一個心虛的急着解釋,一個迫不及待地警告我。我沒想多想啊,但條件不允許不是?”
程月甯的話一出,周圍的人覺得逗樂,跟着笑了起來。
“可不,人家小姑娘什麼都沒說呢,你們兩心虛的什麼都招了!還怪得着人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