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老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，知道他負責軍研所的安全事務，忍不住吐槽。
“顧首長，您來得正好！我倒想問問，小程同志這麼優秀的科研人才！不知道是哪個領導做的決定，居然要把她送到工農兵大學去浪費時間！”
程月甯瘋狂暗示他不要說了，但衛老激動，沒看見！
“如果你們軍研所不珍惜人才，我珍惜，我要！”
衛老越說越激動，渾然不覺自己正在危險的邊緣瘋狂摩擦。
顧庭樾沒有看他。
他的目光偏了偏，落在了程月甯的身上。
那道視線，平靜，深邃，卻帶着不容忽視的重量。
程月甯被他注視着，感覺壓力倍增。
“您說說，這不是耽誤人嗎？她根本就不需要那張文憑！做這個決定的人，簡直是”
“衛老”她出聲打斷了衛老的話。
“恩？”
程月甯飛快地瞥了一眼身旁面無表情的男人。
“做這個決定的人，就是顧首長。”
“咳咳！”衛老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！
楊修業趕快給他拍背順氣，衛老擺擺手，一邊咳，一邊說：“你說啥？”
程月甯尴尬，“其實是，顧庭樾覺得我總因為學曆問題，被人嘲笑看低。他就是讓我提升一下學曆，軍研所那邊的工作，沒有停的。”
衛老張嘴，原來是這樣。
他先覺得程月甯不是不說，但又一想，是他沒給程月甯機會解釋。
程月甯看出衛老尴尬，就轉向顧庭樾，問道：“顧首長，您怎麼來這裡了，是出公差嗎？”
“恩。”顧庭樾應了一聲，“是來找你。”
程月甯感覺他好像更不高興了。
“遇到你弟弟，他說你來市裡了。”
所以他又追到這裡來。
難怪他會不高興。
他應該是好不容易抽出時間，讓她還一頓飯，結果，她不在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