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冷渾身一震:“卑職惶恐,竟蒙陛下垂記!”
“哎呀,定是紀學士畏罪自殺!”
“是啊,聖上下旨抄家結案吧”
群臣紛紛開口,七嘴八舌的建言。
康乾煩躁地揉着眉心,目光掃過發現院正範平竟未到場。
大乾如今内憂外患!
其實除了秦孫兩家,滿朝皆是心懷鬼胎之徒。
“就這?還神捕?”
一道嗤笑突兀響起。
隻見秦浩徑直走到屍體前,彎下身仔細端詳。
“嗯?”
“世子爺這是質疑卑職?”
陳冷臉色驟變,腰間繡春刀發出輕響。
京城誰不知這就是個纨绔?
若非靠着西涼王撐腰,早就被人砍死多少回了。
“呸!”
秦浩啐了一口,從袖中掏出根銀針,嗖地刺入紀堂志胸口。
随即高舉起來針尖雪白:“瞧見沒?”
“胸腔無毒”
話音未落,銀針又沒入脖頸,瞬間泛起黑斑。
“這說明是死後,強行灌下毒藥!”
滿室死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