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知雪一走,定遠侯府不多時喧鬧起來。
姜相霖走的很快,徑直來到喬氏院中。
“今晨,你做了什麼?”
他坐到中堂太師椅上,滿面威嚴。
喬氏最會看人顔色,哪裡還不知道姜相霖是來興師問罪的。
但她不解,不過是打發幾個下人,他發什麼脾氣?
這樣一想,喬氏也惱上了:“侯爺這番不分青紅皂白就來诘問,妾身實在不知哪裡做的不妥。”
“你糊塗!”姜相霖也不與她争辯,“自己房中出了下賤的奴婢,非但瞞着不說,還要去找知雪的晦氣,現在好了,家醜讓旁人看去,你叫我以後怎麼立威立足!”
喬氏大駭:“侯爺是怎麼知道的?‘旁人’又是誰?”
姜相霖冷哼一聲,張壽趕忙将秋墨閣的事情和盤托出。
喬氏震驚之餘,很快分析出問題所在。
“侯爺不覺得太巧了嗎?每次我們做些什麼,都會被太後剛巧撞到,怕不是有人存心陷害?”
姜相霖可不管許多:“内宅出了亂子,你一個主母竟然百般推脫!”
他才不管什麼巧合或是陷害,喬氏出的亂子,合該她去負責。
對了,上次派去通知姜知雪晚些入京的那仆役,不也是喬氏安排的?
真真是飯桶,毫無侯府主母風範!
“從今日起,你就禁足香蘭院,好好思過吧!”
“侯爺!”喬氏倏然站直,眼中俱是不敢置信。
“父親,母親,這是怎麼了?”秦婆子到底護主,在姜相霖進屋時,就瞧出問題,偷溜出去叫來了姜枭然與姜許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