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她才貌雙絕,深得鎮南侯與天家喜愛。
趙金河覺得話雖然說的沒錯,但整件事不知為何就透露着詭異。
姜知雪僅僅是思量片刻,便明白過來:“他們這是說給定遠侯聽的。”
“一則,定遠侯極其重視自己的名譽,我若是在民間聲望高過他,定然會惹他不悅。”
“二則,問竹先生本就是個騙局,我的名聲越大,這件事被拆穿的概率就越高,他不會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。”
姜知雪将話挑明,也大緻推測出,這必然是姜許意出的主意,姜枭然去傳的話。
他平日混迹于三教九流之間,最是有本事在這樣短的時間内,将這些話傳播出去。
趙金河咂摸過味道來:“真是陰毒啊,小姐好不容易才在侯府站穩腳跟,大公子是您親兄,怎麼能幹這事?”
姜知雪苦笑。
這世上,又有多少人能相信,自己的至親會用如此陰毒的手段對付自己?
“老金,你再幫我辦件事。”
姜知雪低聲在趙金河耳畔說了幾句話。
同一時刻,姜枭然正同自己的至交好友,在京城最大的酒樓醉仙居胡吃海塞。
“姜兄,你這位從邊關回來的妹妹,當真如你說的這般尤物?”
一提到姜知雪,姜枭然一肚子惱火,冷笑一聲:“菩薩面,羅刹心,她一回來,攪弄得我們全家都不安甯。”
“就是個災星!我父親還是小官的時候,她在外面潇灑,現在父親發達了,她又巴不得舔上來,令人作嘔!”
姜枭然喝的有些多了,聲聲指責着姜知雪的不是,仿佛早就忘記,姜家是因何發迹的。
忽然,其中一個穿着玉色長衫的人道:“我可聽說,蠻夷那邊,可比咱們景朝開放多了。這如花似玉的嫡小姐呆了那麼久,是不是——”
他的話未說完,但同桌的這些人哪個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