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文铮就是來添亂的。
他甚至想好,要怎樣添油加醋,将這件事講給同僚好友聽了。
現世報,當真暢快。
“侯爺不說話,想必是氣極了,下官亦然。天子腳下,這般胡作非為,真真是不将我們順天府放在眼裡。”
“侯爺放心,我定會盡心盡力,将案子查清!叫兇犯伏法!”
姜相霖氣到牙癢,他哪裡聽不出這位新科狀元在陰陽自己的兒子,可他不能發作。
“蘇大人,枭然向來老實,必不可能沾染這些事情,怕是孩子間打鬧玩笑過了頭,也未可知。”
“哦——”蘇文铮長長應了一聲,又問,“那侯爺的意思是?”
“此事不我們自己解決。”
蘇文铮皮笑肉不笑:“當真?到時候,侯府可别說,是我蘇某在其位,不謀其政?”
上一次,喬氏将蘇文铮罵走之後,才察覺姜枭然的腿磕碰,紅腫了好大一片。
轉頭她便數落起蘇文铮的不是。
覺着他是徇私舞弊,護着那個世家公子,明明她的枭兒也受了傷,順天府卻不聞不問。
姜相霖被噎了一下,但現在話柄在旁人手中,不得不忍氣吞聲:“那是自然。”
好容易将蘇文铮哄走。
姜相霖剛忙去姜枭然房中看望兒子。
姜知雪與姜許意也在。
趙金河下手是真狠。
姜枭然整張臉腫脹如豬首,雙眼幾乎睜不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