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聲洪亮的通報穿進屋内。
姜相霖等人還未曾來得及将那兩壇摻了毒藥的酒藏起來,冷汗立時冒了出來:“這是怎麼回事?太子為什麼回來?”
太子大步流星邁進正堂,也不去看那亂哄哄的衆人,目光隻顧着尋找姜許意。
見到姜許意無礙,他這才放下心來。
“許意,你怎麼樣?方才有人說你被人欺辱,可吓壞我了。”
姜許意的腦子此時已經有些混亂了,她茫然地轉向太子,似乎是沒聽懂他在說什麼:“嗯?”
太子冷靜下來,才發現面前的場景,似乎不太像尋常家宴。
兩個卧地嘔吐的老人。
一個神色有異的道士。
定遠侯和他的夫人怎麼也與許意一般,像是受了什麼刺激?
“許意,侯爺,這裡究竟是怎麼回事?”
姜相霖張了張嘴:“回禀太子”
回禀什麼呢?
姜知雪很是貼心,見父親答不上來,便言簡意赅道:“有人在我們定遠侯府的中秋家宴上下毒。”
太子面孔驟冷。
姜相霖讪笑:“這是誤會”
“毒在酒中。”
喬氏的手瑟縮了一下,眼睛不自主地看向喬定山與孫氏的那兩壇子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