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!不怪我!是有人向我傳紙條叫我在此幽會的!”姜枭然急急解釋着,可當他想要去拿紙條的時候,翻遍全身也再沒有見到。
官眷中不知是誰笑了一聲。
笑的喬氏與姜許意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。
又是紙條,他們定遠侯府,今日是變不出其他把戲了。
長公主随意安慰了喬氏幾句,又囑托旁人不得回去亂傳什麼話,便也着衆人散了。
一場賞花宴,着實是叫人大飽眼福。
衆人散去,定遠侯府徹底亂了。
書房中,姜枭然跪在地上,承受着姜相霖的怒火與鞭笞。
喬氏冷靜下來後,終究是舍不得兒子受罪:“侯爺!事已至此,你打他有設麼用?還不若早些想辦法處理此事。”
“處理?還能怎麼處理!”姜相霖氣呼呼道,“難不成你還讓我帶上聘禮,去楊府提親?他們能輕易饒了我們父子?”
姜枭然深知自己闖了禍,卻仍是冤枉地很:“爹,娘!此事真的不全是我的錯,我真的是在路上瞧見先前的相好,她約我去那見面的!”
“你還在狡辯!那你說,你的舊相好在哪?為什麼本該好好賞花聽戲的楊小姐會在那裡!”
姜相霖的話落在姜許意耳中,平白驚起驚濤駭浪。
她知道若是任由事情發展下去,自己給楊婉蓉下藥的事情早晚會敗露。
到時候,楊蔡真要找她秋後算賬,鬧到聖上面前,就算是太子也保不住她。
“爹,娘,阿兄,你們莫慌,我有辦法!”姜許意咬了咬牙,如今最好的辦法,就是讓楊婉蓉心甘情願嫁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