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子附和道,“沒錯,你們下車後,他就沿着這條小路,一路跑去老驢村了。”
高陽疑惑地問,“他不回臧村,去老驢村做什麼?”
老婆子翻了個白眼,“我哪知道。”
老頭子嘿嘿一笑,“老婆子耳朵背,可老頭子我聽得清清楚楚。
馬夫一邊跑一邊說什麼臧村裡全是邪祟,回去會死之類的話,你們此行路過臧村,可要小心了。”
臧村,确實詭異。
馬夫逃跑也在情理之中。
高陽隻能親自駕車。
他鑽出車廂,拿起馬鞭,抽在馬的臀部,“駕!”
馬兒唏律律一聲,哒哒哒地邁開步子,小跑起來。
高陽第一次趕馬車,沒什麼經驗。
跑到一半,馬兒就跑不動了,口吐白沫,任由他怎麼抽都不動。
五師姐掀開簾子說道,“隻讓馬兒跑,不給馬兒吃草怎麼行,這枚丹藥喂給它吧,能讓它再堅持一段行程。”
此次出行,五師姐換下道袍,穿上了亮麗的薄紗。
剛剛彎腰的時候,薄紗無法遮掩她的身材,隻隔了一層輕紗,身體幾乎裸露在高陽的面前。
高陽是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,隻覺得氣血上湧,臉部充血,有一種說不出的充實感。
五師姐見到高陽的窘迫模樣,輕笑一聲,“哎呦,師弟長大了呀。”
高陽奪過丹藥,塞到馬兒的嘴裡,揚起鞭子,似乎要把心中的火發洩在馬兒的身上,“駕!”
吃了丹藥的馬兒的眼睛發紅,身體的青筋鼓起,玩命地狂奔起來。
傍晚時分,馬車停在臧村村口,馬兒的身體鮮血淋漓,血管爆裂,倒在地上沒了生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