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則無論他們說什麼好話,等他實力足夠,都會回來把王老狗給宰了。
柳澈問道,“十三,身體怎麼樣,恢複了嗎?”
高陽起身,感覺身體除了有些虛弱之外,外傷暗傷全都好了。
于是點了點頭,“好的差不多了。”
柳澈松了口氣,“既然如此,下午你師父來的時候,你可要說些好話。”
高陽不解,“何出此言?”
柳澈解釋道,“這次敵人潛伏在城主府中,你又是在城主府中受的傷。
沈城主身為臨江城城主,又是城主府的主人,而我坐鎮在臨江城,我們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。”
五師姐冷笑,毫不客氣地說道,“你們當然要擔責!”
柳澈面露尴尬。
這種人際交往,實在不符合他的性子。
沈二河圓滑的說道,“小伍,此番我們也準備了一些禮物用來補償你們,要不然你随我去府庫挑選一二?”
“你們城主府都破成這樣子了,能有什麼好東西?”
說是這麼說,五師姐還是邁着步子跟着沈二河走了出去。
畢竟臨江城,一城之力,多少是有些好東西留下來的。
兩人離開後,房間裡隻剩下柳澈和高陽。
柳澈開門見山的說道,“前面說的那些是上面人面子上的事,和我們沒關系,接下來我要和你說的,涉及你的性命。”
見柳澈面色凝重,高陽起身問道,“什麼事?”
柳澈說,“你昏迷了兩天,血符的主人放話說要殺你。”
高陽問道,“就因為我破壞了他的計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