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天怒不可遏地問道,“你帶他出去過?”
妾室吓哭了,“你整天就把我們關着,采采都被你關傻了,我就昨天下午出去逛街的時候帶他出去玩了一會兒。”
丁天氣的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婦人。
他是除了城主之外,唯一一個知道荒城内情的人。
他也知道海族一直在嘗試着混入人類中,寄生獸一直都存在,隻是最近才查到線索。
他也知道,城主準備對寄生獸動手了。
在這個關鍵時期,怎麼就不能忍兩天?
丁天咬着牙,對着采采伸出手,“過來!”
采采縮在妾室的懷裡不敢出來。
丁天上前一步,強行拉着采采的手,把他拽到面前。
妾室似乎知道即将發生什麼,忽然跪在地上懇求道,“老爺,老爺求你了,我隻有這一個孩子,您放過他。”
丁天何嘗不心疼。
這是他的兒子!
親生兒子!
丁天指着妾室,手指顫抖,哆嗦着嘴唇罵道,“混賬,你現在知道怕了,知道後悔了,你什麼時候知道采采被寄生的?”
“咳咳咳”
丁天罵完,牽動了傷勢,劇烈地咳嗽起來。
妾室大哭着說,“昨晚,我給采采洗澡的時候。”
丁天擡起手,砰的一聲拍在采采的腹部。
“哇!爹爹!”
采采張開嘴巴,數根觸手朝着丁天席卷而去。
丁天忍着心痛,閉上眼睛,老淚縱橫,“作孽啊!”
手指刺入采采的腹部,捏住了寄生獸的本體。
噗嗤
寄生獸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