烏蘭追上來問道,“大人,要我帶人跟去嗎?”
高陽搖頭,“不用,這是私怨。”
城南的堂口,姚景天不安地踱着步。
他感覺丁天對他越來越不滿了,今天早上從城主府回來的時候,又把他劈頭蓋臉一頓臭罵,讓他們把堂口存下的銀子,糧食,藥材,全都送到城主府去。
并且讓他在三個月内,把缺失的貨物補齊。
現在城南堂口中除了人,什麼都沒有。
荒城又實施宵禁,禁止出入,外出采藥都不行。
他去哪整出這麼多物資來?
姚景天越想越氣,忍不住罵道,“幹你娘,這不是要老子的命嗎?”
就在他煩心的時候,手下來彙報,“堂主,樊力從牢裡提出來兩個人,往城主府去了。”
姚景天愣了兩秒,問道,“什麼人?”
手下說道,“我們追捕代理城主和他的侍女的時候,不是捉到了兩個協助那個小娘皮逃跑的夫婦嗎?”
姚景天早就忘了這茬了。
他一拍大腿,驚恐地說道,“壞了,樊力把人送過去,這是要老子死啊!”
丁天要他命,手下也要他命,這日子沒法過了。
姚景天第一時間想的不是去捉樊力,現在肯定來不及了。
他得逃!
他擡頭看着手下說道,“你馬上派人去把樊力追回來,如果城主府來人,想辦法把他們攔住,給我争取點時間。”
手下擔憂地問,“如果城主府的人動手,我們要反擊嗎?”
姚景天要的就是亂,惡狠狠的說,“對,反擊,别怕他們,城主府損失慘重,他們不敢和我們藥堂起沖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