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天剛剛安撫下來的情緒瞬間爆發。
樊力大喊道,“城主府欺人太甚,總堂主就在我們身後給我們做主,我們殺回去!”
衆人齊聲道,“殺回去,殺回去!”
衆人裹脅着丁天,浩浩湯湯地朝着城南走去。
丁天臉上帶着寒意,盯着樊力和那個血人,眼底蘊藏着無盡的殺意。
這麼簡單的離間計,他怎麼能看不出來。
問題是,人是盲目的。
現在不僅不能殺他們,還要保護他們。
人群中,血人站起來,咧嘴笑了笑,露出一口白牙,正是剛剛離開的屠夫。
他身上的血都是昨晚那頭野狗的血。
兩人朝着丁天的方向看了一眼,跟随着人群繼續向前。
他們現在跟着人群才最安全。
一旦離開,暴怒的丁天會立刻把他們拍死。
與此同時,城南的暴動消息,也傳到了城主府,秦将軍的耳朵裡。
聽着親衛的彙報,秦将軍砰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“怎麼回事,藥堂要造反?”
親衛說道,“小人也不太清楚,隊長今天發現藥堂窩藏了很多十六到十八歲的少年沒有上報,于是帶人去排查。
藥堂的城南分堂口不進步配合,還打傷了我們的人,于是隊長隻能采取強硬手段,和藥堂的人起了沖突。”
這種時候出現這樣的事情,秦将軍氣得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烏蘭。
但是親衛是在嚴格執行他的命令,他也找不到理由去責罰。
親衛問道,“大人,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?”
秦将軍比起丁天的嗅覺差了許多,他沒有意識到自己被設計陷害了。
他的目光一冷,“召集所有人,前往城南,我倒要看看,一個小小的藥堂,難不成還反了天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