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料定秦将軍現在沒有得到人心,不敢責罰他們這些人。
并且随着他們的叫罵聲,人群中的數量還在增加,許多不是藥堂的勢力也參與了起來,達到了上千人之衆。
聽着對面的叫罵聲,秦将軍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親衛。
八個親衛低着頭,沒有一個人為他說話。
那些新兵更不用說了,許多人甚至被對方的言語影響,看着他的目光已經有了恨意。
丁天也感覺很頭疼。
事情已經不受他的控制了。
水能載舟亦能覆舟,他被人群裹脅着,更像是一個吉祥物。
他現在如果敢反駁手下的話,恐怕他是第一個被淹沒的人。
因此丁天哪怕知道這是陽謀,有人在引導輿論,也不能開口。
他必須和民衆的聲音站在一起。
這讓秦将軍的臉色更加難看,目光逐漸變冷,“丁天,你不管管你的人嗎?”
丁天擡頭望天。
他懶得廢話了。
他的心裡想到了高陽那張年輕的臉。
會是他做的嗎?
真是年輕有為啊。
難怪姓陳的那個家夥臨死前把城主之位給了他。
秦将軍的臉色黑如鍋底,拔出佩劍,揮向人群,“都給本城主閉嘴,再讓我聽到侮辱性的詞彙,别怪我不客氣。”
他身上元嬰期的實力一覽無餘,忽然爆發的氣勢讓人群短暫地安靜了一會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