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的令牌,是龍首”
高陽若有所思,“廟堂上的人,扮成馬匪。
還是馬匪殺了廟堂上的人,企圖假扮他們的身份破城?”
烏蘭解釋道,“我對廟堂的了解都是聽陳城主說的,似乎廟堂上的文職不要修士,修士隻能成為武将。
凡是能留在廟堂的人,至少也是萬裡挑一的天才,或者有着極為稀少的特質。
這些人會被世家,王爺,各個軍隊瓜分,着重培養。
廟堂出來的小将,至少都是元嬰期的修士,或者有元嬰期的修士陪同。”
就在兩人盯着長臉修士說話的時候,長臉馬匪若有所感,猛地擡起頭,看向兩人站着的位置。
四目相對,即便有着護城大陣的阻擋,高陽還是心頭一跳。
他有一種感覺,對方知道他在這裡。
長臉馬匪低下頭,說道,“既然城主就在城牆上,為何畏畏縮縮不露面?”
事到如今,遮掩已經沒有必要了。
高陽撤去護城大陣的遮掩功能,和烏蘭的身形顯露了出來。
長臉馬匪看着高陽的修為,眉頭一驟,“築基期?”
而且這個人也太年輕了一些。
長臉馬匪的目光落在站在高陽身後的烏蘭身上。
能讓一個金丹期的護衛畢恭畢敬,怎麼可能隻有築基期?
他知道荒城如今的城主已經換成了二王爺的人,這個少年能站在城牆上,必然是城主極為信任的人。
長臉馬匪問道,“你是城主的兒子,還是城主的心腹?”
高陽如實回道,“都不是。”
長臉馬匪騎着馬在城下走來走去,問道,“那你是誰?”
高陽沒有回答,而是問道,“你們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