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廣終于将毒素壓了下去,但也因此變得極為虛弱。
他從營帳中走出來,聽着外面吵雜的聲音,眉頭緊鎖,聲音來源走去。
雖然城主府毀了,但他畢竟是元嬰期的修士,威嚴還是在的。
因此沒有人敢擅闖營地。
秦廣見到外面站着的一群人,質問道,“怎麼回事,都堵在這裡做什麼?”
堵在城主府外的人都是荒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,有的是商人,有的是各大勢力的頭領。
人群中走出一個大腹便便的中間人,苦着臉問道,“城主,什麼還是讓我們出城啊,聽說今天城裡又死了很多人。
您也知道,我們這些商人家裡都或多或少有些存活,日防夜防,總有防不住的一天。
不瞞您說,這些時日我們已經遭受到三次襲擊了。”
他的話說得很委婉了。
大概意思就是,既然城主你沒本事管,就放我們離開。
秦廣的臉色難看,“此事本城主自然會處理。”
他指着另一人問,“你又是所為何事?”
另一人道,“城主,我是當鋪的,我的鋪子今天早上被搶了,我老婆孩子全都被殺了,求城主做主!”
秦廣的臉色更陰沉了幾分。
人群中七嘴八舌,有來申冤的,也有來求開城門的。
但無一例外,他們都是來逼宮的。
秦廣雖然政治頭腦差了點,卻也不是傻子,明白這些人裡面可能隻有個别人說的是真話。
背後,肯定有人在推動。
秦廣怒不可遏,大聲呵斥道,“都閉嘴,你們真當秦某人是軟柿子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