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他的丹藥多,硬生生靠着丹藥吊住了一條命。
親信們送他回到家裡。
丁天的婆娘看到了他半死不活的一幕,手裡還提着一把菜刀,系着圍裙走出來了。
夥計哭着說道,“嫂子,堂主他為兄弟們讨公道,被那個新來的城主給打傷了。”
丁天的婆娘瞅了一眼,單手拎着丁天的脖子把他拖回了房裡。
對着外面的夥計們喊道,“你們在外面守着,一隻蒼蠅都不準放進來!”
房間裡,丁天睜開了眼睛。
他的傷勢很重,但是沒到動不了的地步,剛剛都是他在演戲。
他的婆娘很了解他,第一時間就看出他在演戲。
沒人了,丁天婆娘問道,“怎麼回事,你不是這麼沖動的人。”
丁天苦笑一聲,“被人設計了,有人把我架起來,逼着我和秦廣沖突,藥堂裡面有内鬼。”
丁天婆娘想了會兒問道,“家裡人都送出去?”
丁天點頭,“送出去吧,我看秦廣應該活不了多久了,很多人都想他去死。
我想得太簡單了,荒城中還有一股勢力,比藥堂還要強,隻是一直隐藏着。
我們明哲保身吧,想必他應該不會趕盡殺絕。”
丁天婆娘點頭,“退了也好,我們攢的家底也夠了,找個小城過過普通人的日子也挺好。”
話音剛落,夫妻兩人就聽到外面出來夥計的慘叫聲。
丁天起身。
他的婆娘按住他的胸口,解開圍裙,“我去。”
丁天婆娘從房間裡出來,看到院子裡都是屍體,夥計全都死了。
院子中間站着一個蒙面的黑袍人,手持雙刀,刀刃上還在往下滴着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