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生家庭的種種,讓她執着的想要有一個家,哪怕不幸福,隻要有就好。
為此,她可以咽下所有的委屈,被打死也沒關系。
林深雖然不理解她的這種執着,但起碼知道其原因。
可是她那異常的服從度,林深就完全想不明白了。
她為什麼會那麼聽話?
林深喝着粥,冰冰涼涼,甜滋滋,心不在焉的想問題。
鹿可可把衣服收好,将被子鋪整齊。
從卧室過道出來。
一刻也沒停留,她去冰箱取了些菜,轉身就進了廚房。
林深收回思緒,兩大口把粥喝完,挽起袖子就要去幫忙。
鹿可可頭也不回,處理着手裡的菜:“你去休息吧,在外面跑一天累了,我做好飯再叫你。”
溫柔的關懷才是剖開情緒的利刃。
盡管林深在進家前已經把情緒藏得很好了,但是此刻
林深站住,他自責的低着視線,“對不起啊,我很沒用,一個星期了還是沒找到工作”
聽他語氣不對。
鹿可可回頭看他。
見林深情緒低落,她連忙在圍裙上擦擦水,快步過來。
站在林深面前,她細聲安慰:“你别這麼說,工作不好找,沒事的,如果壓力大就休息幾天,不急着找。”
她總是這樣,萬般包容,千般理解,從來都不會責怪什麼。
感受到林深壓力很大。
鹿可可抿抿唇,“和你說件事,你别打我。”
突然來這麼一句。
林深疑惑的看向她,下意識道:“說就說呗,我打你幹什麼?我又不會打人。”
說完,他才想起自己當過三年的家暴男
他改口:“那什麼,我不會再打你了,我不是和你保證過嗎?你說吧。”
鹿可可望望他的眼神,确認沒有什麼戾氣後,她才猶豫着開口:
“菌菌過兩天就可以去上幼兒園了。”
“她去上幼兒園,我會有很多時間。”
“我想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