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。
哭的情緒逐漸失控。
即使在戶外,她也抽抽搭搭的快要哭出聲來。
“你覺得這樣很好玩是嗎?”
鹿可可也不顧及什麼了,她把手腕面向林深,把那些過往的傷痕展示給他看,問他,“你覺得捉弄我很有意思是嗎?”
看到她這個樣子,林深脖子哽了一下,“小鹿,我真的不記得”
又是這句話。
鹿可可咬了咬牙,揭開過往,“你說會和我用更安全的方式進行。”
過于委屈,哭聲難掩,她說話都是斷斷續續的。
林深:“進行什麼?”
還在問!
眼淚徹底斷了線。
鹿可可用手忙不疊地擦,“進行什麼?”
說完這句話,她嚎啕的哭訴起來:
“是!我就是個變态,我心理扭曲,我不正常,我很惡心,這樣可以了吧?”
“我需要被你管,需要被你弄疼。”
“逼我親口說出來,你滿意了嗎?”
“我知道我不正常,不需要你一直提醒。”
“你現在想起來了嗎?”
她哭着。
雖然距離女兒比較遠,但她還是背過身子往女兒相反的方向走。
這邊本來就沒有什麼人,就算有人她也不在乎了。
隻要女兒沒看到就行。
都快被欺負死了,哭聲根本止不住。
她一邊哭,一邊走。
林深跟在她後面。
現在他總算知道鹿可可之前為什麼會閉口不談這些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