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隻手腕上沒有傷痕。
林深明白她的意思,正要和她換位置。
手卻被菌菌牽緊。
菌菌不同意,“媽媽,這樣歌就不對啦,就要牽這隻手。”
她依舊伸着手,要牽媽媽。
鹿可可為難,無助的看向林深。
林深把野炊墊子拿給她,然後把菌菌換朝另一邊。
再一把牽住鹿可可的手腕。
寬大的手掌,完全蓋住上面的傷痕。
這一牽才發現,鹿可可的手腕好細,隻用食指和拇指都能很輕松圈住。
林深側頭,和牽在另一側的菌菌講道理:“來的時候你牽,回去的時候該爸爸牽了。”
菌菌有些不願意,理直氣壯:“可是媽媽應該和寶寶牽在一起呀,她是我媽媽。”
林深更理直氣壯:“但她也是我老婆啊,該我牽了。”
小孩子哪掰扯得過大人,本來口齒就不利索。
“好叭。”菌菌隻好同意,“那一會兒你牽完了,我也要牽。”
聽到女兒可愛的退讓,鹿可可笑了一下。
公園主道上。
林深在兩人中間,一邊拉着女兒,一邊牽着妻子。
鹿可可不止一次偷看向林深。
能感受到,他牽得很緊。
他掌心的溫度,在過往的傷痕上,隐隐發燙。
這種感覺,說不出來的溫暖。
盡管女兒在另一側,鹿可可還是忍不住往林深那邊靠了一點。
感受到幸福,想離他更近些。
來到停車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