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唇端在她臉頰上輕觸一下。
相比昨夜欲望中燒的炙熱,現在更多是愛到骨子裡的溫情。
親得收斂,愛得深沉。
鹿可可睫毛顫了顫,小聲哼唧,她睜開惺忪睡眼,正好看到慢慢把臉收回的林深。
濕印在臉側微微發涼。
林深見鹿可可被自己弄醒了,他趕忙道歉,“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又道歉。”才睡醒,鹿可可嗓音慵懶,還有些啞,“要親也得等洗漱完才親吧。”
說着話,她緩緩将自己撐起,揉揉眼。
被子滑落。
她的頭發散開,自然下垂,寬松的睡衣領口敞開許多,白花花。
“我去看眼菌菌醒沒醒。”
林深和鹿可可同床了一個多星期。
他從沒見鹿可可睡過懶覺,沒有一天例外,就連偶爾睡個午覺也是,醒來就下床。
那可是床啊!說下就下,沒有一絲留戀。
這種嚴重違反生物本能的行為,讓林深不止一次懷疑她是不是戒過毒。
呆坐在床上,望着離開卧室的鹿可可,林深腦子裡在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。
很快她重新回來。
見她推門進來。
林深問:“菌菌醒了嗎?”
鹿可可:“還在睡,昨天玩得太累了,讓她多睡會兒,一會兒等早點煮好我再去叫她。”
說着,她拿起頭繩,把烏黑順滑的頭發束到腦後。
用頭繩紮好,再将紮好的一端扒拉在側肩,露出嫩白的脖頸。
林深看得入迷,像是在欣賞某種藝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