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事實而論。
其實也沒有好幾天。
滿打滿算頂多也就過去了三天
林深沒有回答。
鹿可可試探着擡起視線,觀察一下。
對上林深的視線後,她身子顫了顫,又迅速低下。
耳朵紅了。
那天帶女兒去公園玩,林深對她說了很多話,還有模有樣地敲定了很多事。
其實鹿可可的内心一直期待着。
但都過去了好幾天,一點動靜沒有。
她也不敢問。
好不容易遇到這麼一個機會,她沒忍住,就小小地試探了一下。
早知道會這麼尴尬,就不試探了。
鹿可可都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。
其實也早該想到的。
那天在公園裡,林深隻是順勢說了那些話,是為了給她台階下,而不是真的那樣想。
鹿可可有些失落。
還以為他真的願意管自己。
想到這裡。
鹿可可的視線再也擡不起來,她的手無措地擋住手腕。
期待了這麼多天。
原來是會錯意了。
林深沒有接受這樣扭曲醜陋的自己。
這段時間都沒有用發帶擋住手腕,肯定讓他覺得很惡心吧
這樣想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