涼透的心,怎麼都捂不熱,可是小狗的愛永遠熱烈,從未冷卻。
突地一下。
林深鼻腔酸楚,他移開了視線。
片刻後,他笑了笑,淡淡回應了一聲:
“行。”
然後回過視線,重新看向鹿可可。
相視良久。
兩人都帶上了笑容。
“你笑什麼?”林深問她,然後話題一轉,說起發傳單時候的事,“你今天不聽話,我讓你不用幫我發傳單你偏要發,我肯定是要管你的。”
聞言。
鹿可可傻乎乎的笑了,很坦誠,“你願意管我,我開心嘛。”
“還笑,傻不傻。”
林深替她開車門。
鹿可可抿着笑,上了車,“我今天不聽話,你怎麼罰我,我都願意。”
林深:“回家再說。”
“恩,謝謝。”
“傻,要被罰了還說謝謝。”
有時候我覺得你對自己的要求太高了。
如果那天說話的時候,你能看着我的眼睛。
你就應該明白。
你的自我苛責,是在質疑我對你的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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