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不起。
“爸爸。”
菌菌又清脆的叫了他一聲。
“怎麼了?”林深側頭看她。
菌菌視線被路對面的一隻小狗吸引,她沒有看林深。
注意力在其他事物上,她幾乎是想到什麼說什麼,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,回答林深的問題:
“爸爸,我覺得有你和媽媽在,我就像是小公主一樣。”
“公主住的地方當然是城堡呀。”
“你們在,我們家就是城堡。”
“菌菌沒有畫錯。”
就是這幾句話,林深在往後的日子裡回味了很久很久。
直到女兒長大了他還時常會想起。
每每想起。
她說的這些話就像太陽一樣。
直視會刺眼,眼睛不舒服。
有時候又會覺得太熱,想想還挺肉麻的。
但大多時間,正是這些話,支撐他度過了一次次不順意的寒冷。
當然了,還有老婆的很多話也是。
這些都是他冬日嚴寒裡的柴薪,但凡少一些,他都很難堅持。
這些就是後話了。
此時此刻。
林深隻是沉默了好一會兒,心情便很快恢複。
回到車上。
林深想起了什麼,和菌菌說起給她買了向日葵的事。
聞言。
菌菌瞪大烏溜溜的大眼睛,驚呼:“向日葵!”
林深:“不過隻是幼苗。”
“你要給它澆水,讓它曬太陽。”
“等它茁壯成長了之後,才能開出花朵,長出葵花籽。”
聽到葵花籽,菌菌更興奮了,“真的會結出葵花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