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疼的,身子又顫了一下。
“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?”林深問。
鹿可可:“不敢了。”
林深:“知道錯沒有?”
鹿可可:“知道了。”
林深望着她的眼睛,片刻後才用視線示意一下廚房方向,吩咐道,“過去坐着吃飯。”
鹿可可乖乖照做,離開陽台。
等她從身前離開。
林深垂下的視線正好與蹲在地上的菌菌對上。
眼裡帶着父親特有的嚴厲。
光是眼神就足夠讓她害怕。
林深:“我剛剛好像聽你說不想吃飯?”問着,他拿着尺子走過去。
菌菌慌張,直接彈射起來,站直身子,一臉讨好的笑容,“爸爸,我開玩笑呢,我最喜歡吃飯了”
說着話,她視線盯着尺子,保持着距離,像小螃蟹一樣橫移,繞過林深後,才一溜煙跑去飯桌。
等她離開。
林深收起适才故意表露出的嚴肅,他看向手中的尺子。
輕輕揮舞一下。
别說,實木心的就是有分量。
也不知道剛剛那樣的疼對鹿可可來說會不會太重了。
剛剛打得好響,才一下手心就紅了。
有點心疼。
林深反思着力道,從陽台離開。
經過客廳,把尺子放在茶幾二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