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之間的清晨，從女兒醒來之後結束。
菌菌一醒來，家裡就熱鬧了許多。
林深還在小衛生間裡洗臉，就能隐約聽到菌菌的聲音。
洗漱完，林深出卧室。
正好見到從大衛生間出來的母女二人。
“爸爸！”菌菌很有活力地叫他一聲，滿臉笑容。
笑容是會傳染的。
看到她這麼有活力，林深也感覺更精神了。
整頓一番，玄關換鞋。
鹿可可望着兩人，照常對林深囑咐：“路上開車慢點。”
“恩。”林深回應。
菌菌先穿好鞋，鹿可可把書包拿給她背上。
背上後，菌菌和她說再見。
林深打開門，“我們走了。”
“恩，路上注意安全。”鹿可可又說一遍。
和安全相關的事，她總是會反反複複說。
林深倒也不覺得煩。
他父母不在了，每次聽到類似的唠叨，他都會回想起老媽那些反反複複挂在嘴邊的話。
現在想聽都聽不到了。
說實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