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想着。
回過頭,正好見到鹿可可洗完澡從衛生間裡出來。
她裹着一層熱氣,小臉蛋被蒸得白裡透粉。
“我好像聽到了菌菌的聲音。”她一邊用毛巾擦頭,一邊對林深說。
林深:“她突然爬起來去澆花,我剛剛才重新照顧她睡下。”
“這樣啊,”鹿可可頭發還挺長的,要換着兩邊擦,擦完一邊換另一邊,“真是麻煩你了。”
辛苦你了。
麻煩你了。
這些是鹿可可經常對他說的話,有時候就像是口癖一樣,會不自主說出。
林深知道她說順嘴了。
但還揶揄她一下,“什麼麻煩不麻煩的,說得好像她不是我的女兒一樣。”
大部分時候鹿可可也能領會他的玩笑。
她笑笑,“恩,是我說得不錯,菌菌是我和你一起生的嘛,當然也是你的女兒。”
嘶——
二十三歲的年輕妻子。
才洗完澡。
穿着寬松的睡衣。
小臉粉嘟嘟的。
頭發還有些濕。
笑容溫柔,講着生孩子的事
平靜又尋常,卻能莫名勾得人心裡癢癢的。
有一種很獨特,但又不知道該怎麼描述的暧昧感。
她真的好誘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