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兒睡了嗎?”
鹿可可從女兒卧室出來,才合上門就聽到身後傳來林深的問話。
每晚他都會在這個時間點洗漱完從衛生間出來。
兩人總能在走廊對上,說上幾句話。
這種日複一日的循環,讓鹿可可能嗅到幸福的氣味。
作為一天的落幕。
平穩又安定。
鹿可可回過頭,對他展露笑顔,“恩,她今晚好乖,都自己拉被子蓋,估計是把你飯桌上訓她的話聽進去了。”
“是嘛,”林深輕聲笑了一下,“她還受用這種教育方式。”
說完,林深又接着問:“晚飯你沒吃,現在要吃點嗎?”
鹿可可搖搖頭,“不用了,上午吃的比較多,現在也不餓。”
聽着她輕柔的聲音。
林深問她:“你不會是在生我的氣吧?”
鹿可可歪頭,“生什麼氣呀?”
林深聳聳肩:“故意把一些子虛烏有的錯誤強加在你身上,通過罵你來威懾菌菌,你不覺得委屈嗎?”
聞言,鹿可可笑了。
她真的很小女生。
如果笑得太開心,她會本能地擡手,用手背輕輕貼觸在唇端,遮住笑容。
和一些茶藝大師故意裝淑女不同,她這些是刻在骨子裡的動作,不是刻意做給誰看的。
但就是這種從骨子裡透露出來的東西,格外吸引人。
輕輕笑了幾聲後,她收斂了笑意,有些嬌怨地說道:
“我有那麼傻嗎?又不是看不出來你的用意。”
“菌菌本來也沒那麼不聽話,直接說她的話她會承受不住,這樣威懾一下剛好合适。”
“再說了,你也有在考慮我呀,我暫時沒辦法坐在硬凳子上,你也是為我好。”
“還有,我不覺得你那是罵我,而是”
說到這裡,鹿可可突然停住。
林深疑惑,問:“那是什麼?”
鹿可可望着他,抿起唇角的笑意,搖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