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雲先是笑了一聲，神色又開始變得黯然起來。
“若是有緣，自會相見。”
慕容南仙明明心中酸澀不已，卻還是不願意見到楚雲這幅黯然神傷的模樣，她輕輕撫摸着楚雲的臉頰，柔聲安慰道。
“仙兒，還是繼續說一說，你到底想讓我答應你什麼事情吧。”
楚雲将腦海中的雜念壓下。
“我想讓師尊答應的事情，剛剛不是已經說過了嗎？”
慕容南仙眨了眨眼睛。
“哈哈放心，我楚雲對天發誓，此生必定不會辜負慕容南仙。”
楚雲擡起三根手指，神情肅穆道。
“師尊”
慕容南仙身子一顫，眼中有水光流淌。
或許是心中太過甜蜜的原因，她竟是沒有發現楚雲話中的問題。
亦或者，她隻是裝作沒有發現。
慕容南仙往上挪了挪身子，她抱着楚雲的腦袋，輕輕一口印在了楚雲的唇上。
“師尊的話令我很開心，這是給你的獎勵。”
慕容南仙強壓下心頭的羞澀，小聲說道。
“你這丫頭竟然還敢主動撩撥我，真不怕我吃了你？”
楚雲摸了摸自己的嘴唇，輕輕挑了挑眉頭。
“切，誰吃誰還不一定呢。”
慕容南仙捂嘴輕笑，對着楚雲輕輕眨了眨眼。
楚雲神色一怔，恍惚間，他似乎回到了十多年前，洞房花燭夜的那一晚。
那個令他魂牽夢繞的倩影，似乎也說過一模一樣的話。
不對，不僅是話一樣，就連神态動作，似乎都完全相同。
“你你到底是誰？”
刹那間，楚雲頭皮發麻，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“師尊，你怎麼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