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器靈點了點頭。
“你原本叫什麼名字？”
楚雲随口問道。
“霸尊。”
器靈沉默許久，最終才開口說道。
他的聲音很是幹澀，其中充斥着無盡的懷念。
“你不是說，煉體閣不會有隕落的危險嗎？那你怎麼還會死在這裡。”
楚雲聞言，更加好奇起來。
“那是現在的煉體閣，曾經這裡不叫煉體閣。”
霸尊開口道。
“這裡原本叫做九重登天塔。”
還沒等楚雲發問，霸尊就直接說道。
“九重登天塔？這個名字我倒是從未聽說過。”
楚雲聞言一怔，喃喃自語道。
“那已經是十萬年前的事情了，有關它的一切，早已經被歲月抹去。”
霸尊悠悠開口，聲音無比滄桑。
“這麼說來的話，煉丹閣，煉器閣，衍法閣，都不是系統的造物，而是曾經真實存在過的無上至寶？”
楚雲的眼中閃過一抹疑惑之色。
“系統？那是什麼？”
霸尊神色茫然，疑惑問道。
“既然不是系統的安排，那你可知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裡？”
楚雲疑惑道。
“不知道，但我知道你是煉體閣的主人，那便是我的主人。”
霸尊開口道。
“你的實力如何？能否離開煉體閣？”
楚雲問出了自己最想問的問題。
“我早已經和煉體閣合二為一，永生永世也無法離開此地。至于境界修為，那對我來說沒什麼意義，隻要身處此地，我便是此地的神。”
霸尊人如其名，語氣之中滿是霸氣。